怕是哪弄来的小俘虏吧?听说有些苗疆寨子里的丫头,从小就跟毒虫耍弄,有点歪门邪道。”
他目光在角丽谯身上逡巡,带着令人不适的打量,
“就是这模样……啧啧,还没长开,怕是连伺候人都欠些火候。”
堂内响起几声压抑的哄笑。
角丽谯垂着眼,枯黄的发丝遮住了她瞬间冷寂的眸色。
那笑声像粗糙的石子磨过耳膜。
金鸳盟圣女何时受过这等腌臜气?
若是从前,这些人早已化为枯骨,连求饶的机会都不会有。
可她如今只是权力帮最底层,无人在意的小俘虏。
她指甲掐进掌心,细微的刺痛提醒着她此刻的弱小。
她将那些面孔,那些声音一一刻入心底,面上却只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畏缩与茫然,轻轻往张管事身后挪了半步。
张管事皱了眉,呵斥一声:
“都闭嘴!干你们的活!”
他显然也并非多维护角丽谯,只是不喜手下人喧哗误事。
他转头对角丽谯冷声道:
“规矩都记住了,分拣错了,捣坏了,或是碰了不该碰的东西,仔细你的皮。”
角丽谯低声应:
角丽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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