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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丽谯伏在她怀里,鼻尖充斥着陌生的馨香和药味,脑子飞快转动。
姐姐?
赵师容的妹妹?
还长得一模一样?
荒谬!
她角丽谯乃南胤皇族后裔,与这权力帮的赵师容怎会是姐妹?
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可……
赵师容的情绪不似作伪。
那瞬间的失态,眼中的狂喜与悲痛,绝非演戏。
莫非这具身体的原主,那个苗疆毒教的孤女,竟与赵师容有这般渊源?
心念电转间,杀意渐退,算计重生。
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
虽然离奇,但若是真的,这简直是送上门来的绝佳跳板。
接近赵师容,牵制她,再利用她接近那位李帮主。
比原先计划好了何止百倍。
至于姐妹情深?
她角丽谯心里冷笑,面上却愈发显得无措惊慌。
她轻轻挣扎起来,声音细弱,带着哭腔。
角丽谯.三,三当家…您认错人了……
角丽谯.奴婢只是苗疆俘虏……自幼在寨子里长大……不是什么谯儿……
角丽谯.求三当家放开奴婢……
她身体抖得厉害,眼泪适时滑落,滴在赵师容的手背上。
赵师容身体一震,缓缓松开她,目光依旧胶着在她脸上,仔仔细细地看,仿佛要找出什么不同。
赵师容俘虏…苗疆寨子……
赵师容闻言,捧着她脸的手微微一顿,眼底掠过一丝痛色。
赵师容是了…是了…当年谯儿便是在苗疆一带走散的……
她喃喃自语,目光再次变得锐利,仔细打量角丽谯的穿着,她的手脚,看到她掌心因常年劳作留下的薄茧,看到她脖颈上方才被自己掐出的红痕。
赵师容你今年几岁?出身哪个寨子?父母是何人?
她一连串发问,语气急切。
角丽谯心中飞快盘算。
这具身体的零碎记忆涌入脑海。
角丽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