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惜。
角丽谯.不如好好活着,陪我玩。
她的气息带着甜香,语调却冰冷如毒蛇吐信。
柳随风身体绷紧,手腕在她掌心微微颤抖。
是怒,是毒发,抑或是别的什么。
他闭上眼,不再看她。
角丽谯轻笑一声,终于继续引导内力,为他疏导。
室内只余两人细微的呼吸声,交织缠绕,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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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后,角丽谯每日皆去为柳随风“疗伤”。
时间或长或短。
有时只是导引内力,有时则伴着她漫不经心的调笑与触碰。
柳随风始终沉默居多,偶尔被她言语激得狠了,才会冷冷回敬一两句,却再无最初那般凌厉杀气。
像被拔去利齿的困兽。
角丽谯很满意。
这日她从柳随风处回来,心情甚好,甚至哼起了几句南疆小调。
行至西苑月洞门,却见赵师容负手立在院中一株桂树下,正仰头看着什么。
角丽谯.姐姐?
角丽谯唤了一声。
赵师容回身,目光落在她身上,顿了顿。
赵师容去见随风了?
角丽谯.嗯,去给副帮主送药。
角丽谯走近,语气如常。
赵师容他情况如何?
角丽谯.之前在外受伤了,现在还是老样子,需慢慢调养。
角丽谯答得滴水不漏。
赵师容不再追问,只道。
赵师容帮主三日后出关。
角丽谯心头猛地一跳。
赵师容届时帮中设宴,你同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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