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温和有礼,面上却带着恰到好处的疲惫与坚持。
萧秋水不疑有他。
萧秋水我陪风朗兄同去。
…
角丽谯不过小憩片刻便醒了。
体内内力自行运转一周,那点疲乏便已消散殆尽。
她坐起身,看着凌乱床榻和空气中尚未散尽的暧昧气息,唇角扯出一抹冷嘲。
柳随风那厮,平日里看着清冷自持,一旦撕破那层皮,竟是那般……不知餍足。
不过,他最后那几句关于唐门女子的话,倒是让她心下微动。
妹妹?
若真如此,那可真是……更有趣了。
她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衫,对镜略理云鬓,确保那副柔弱表象无懈可击,这才施施然推门下楼。
刚至楼梯转角,便听得楼下大堂传来一道清亮却咄咄逼人的女声。
唐方萧秋水!你莫要搪塞于我!
唐方当初说好的,你们取酒救人,余下的归我,如今酒呢?
角丽谯脚步微顿,倚着栏杆向下望去。
只见一名身着劲装的少女正立于堂中,柳眉倒竖,俏脸含霜,手中把玩着几枚银光闪闪的蝶形飞镖,正是唐方。
她对面的萧秋水一脸为难,身旁站着面色“苍白”的柳随风,以及试图打圆场的唐柔几人。
萧秋水唐姑娘,此事确是我等不是。
萧秋水只是风朗兄伤势过重,那坛酒……已尽数用于解毒了。
唐方尽数用了?
唐方冷笑一声,指尖银蝶镖转得飞快。
唐方你说得好生轻巧!
唐方那我呢?我的事便不是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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