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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丽谯从前本想给李沉舟的,可惜他没福气。
哪里是没福气。
分明是李沉舟那厮识破了她的手段,且这种东西对他根本无用。
角丽谯现在,赏你了。
她踮起脚尖,唇瓣凑近他耳廓,声音又轻又毒。
角丽谯记住,柳随风。
角丽谯你的命是我的,内力是我的,人是我的。
角丽谯喜怒哀乐,也都该由我掌控。
角丽谯我管你什么亲人兄妹,再敢在我面前维护旁人,尤其是那个女人……
角丽谯我便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阴影笼罩下来,她站在一级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睨着他。
而他被迫微仰着头,喉结滚动,额角渗出细密汗珠,似在抵抗那丹药带来的无形桎梏与体内翻腾的异样燥热。
这副隐忍又屈从的模样,取悦了角丽谯。
她享受这种绝对的掌控感,享受这男人因她而失控,因她而挣扎。
至于那点微妙的,因他维护唐方而起的愠怒,此刻已化为更深的玩弄欲。
柳随风望着她,眼底墨色翻涌,那深处竟奇异的不见多少惊恐愤怒,反而漾开一丝近乎病态的暗潮。
药力催逼下的不适与内心某种晦暗的渴望交织——他竟觉这般被她牢牢钳制,生死喜怒皆系于她一念之间的感觉,极好。
至少,这证明她还在意他如何行事,在意他属于谁。
柳随风……是。
柳随风小谯,方才劳累过身子,现下勿再动气了。
柳随风若是生气,可对付我,拿我出气。
听罢,角丽谯满意地笑了,指尖最后在他紧绷的下颌线上一刮。
角丽谯拿你出气?
角丽谯方才,便已经出过了。
说到这儿,她顿了顿,一只手捏住他的下颚,力气并未收敛。
注视片刻,继续开口道:
角丽谯柳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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