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冰冷得如同万载寒冰。
“选择得罪我,那咱们的战争,就正式开始了!”
……
翌日,清晨。
陆九渊在天下第一庄的独立小院内缓缓收功,三分归元气在体内圆融流转,
上官海棠准时前来,带来了早餐,同时也带来了一个消息。
“陆兄!”上官海棠神色凝重,“另外,安府昨夜似乎有异动,但具体不详。”
陆九渊慢条斯理地喝着清粥,闻言只是抬了抬眼皮:“昨晚,我杀了一个女人,一个很漂亮的女人,看起来很重要,有人急了。”
“那个女人名叫姬瑶花,明面上是六扇门的女捕头,暗中是安世耿的人。”
上官海棠道:“安世耿此人行事乖张,睚眦必报。
姬瑶花是他手下爱将,更是他的禁脔……姬瑶花身死,他绝不会善罢甘休。陆兄,你近日还需多加小心。”
“无妨。”陆九渊放下碗筷,语气平淡,“他若不来,我倒觉得无聊。”
正说着,一名天下第一庄的护卫匆匆来到院外,恭敬禀报:“庄主,陆先生,庄外有人送来一个锦盒,指名要交给陆公子。”
上官海棠与陆九渊对视一眼,心中都升起一丝警惕。
“何人送来?”上官海棠问道。
“是一个小乞丐,说是一个大叔的人给了他二两银子,让他送来的。”
“拿进来。”陆九渊开口。
护卫将一个制作精巧的紫檀木锦盒放在石桌上,便退了下去。
上官海棠运起内力,仔细感知片刻,蹙眉道:“盒内并无机括毒物气息,但……有股很淡的血腥味。”
陆九渊伸手,直接打开了锦盒。
盒内没有书信,没有挑衅的言语,只有一件物品。
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藕色纱裙。
纱裙心口的位置,有一个清晰的、被利刃刺破的孔洞,周围浸染着一片已经变成暗褐色的血迹。
正是昨夜姬瑶花所穿的那件。
血迹干涸,却仿佛还残留着主人临死前的惊愕与绝望。
这无声的呈现,比任何激烈的言辞都更具挑衅和压迫感。
上官海棠脸色微变:“安世耿!他这是在宣战!”
陆九渊看着那件染血的纱裙,脸上非但没有怒意,反而露出了些许兴趣盎然的表情。
“有意思。”陆九渊轻轻摸了一下:
“这份战书,我收了。”
他合上锦盒,对上官海棠道:
“安世耿的耐心比我想象的要差。这场游戏,可能要提前进入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