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话长,具体情况,恐怕要等你回来之后,去刘市长那打听消息了,我只知道,老钢厂和纺织厂以及轻型车厂那边,没有钱给下岗职工发安置费了。”
“刘市长为了这件事,也在连夜开会,商讨解决办法,如果拿不出钱来,怕是方案只能被叫停了。”
电话里的叶书琴也颇感无奈。
“行,我知道了,明天一早我就赶回江宁,仔细问问刘市长那边,究竟出了什么事。”
说完,夏风又和叶书琴寒暄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看来,是有人不希望夏风顺利的踏出那一步,走上领导岗位,因此,才会在暗中给夏风使绊子。
看似江宁的改革成败,与夏风关系不大,但实则不然,方案是夏风出的,而且还通过了几个大厂职工的公投。
如果方案不能落实,最终所有的责任,都得由夏风一个人承担。
到那个时候,面对汹汹舆论,夏风可就百口莫辩了。
万一再背上一两条处分,夏风再想进步,就得等到几年以后了。
那个时候,江宁市甚至是江南省的格局,早已经发生了重大改变。
正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出手的人,可以说稳准狠的捏住了夏风的死穴。
见夏风眉头紧锁的放下电话,叶婉莹一边给夏风包鸭卷,一边疑惑的问道:“怎么了?是江宁那边又出事了吗?”
说着,叶婉莹便将包好的鸭卷,递到了夏风手里。
“有点小问题,不过,应该问题不大。”
说完,夏风缓缓将鸭卷送入口中,心里却在盘算着,究竟是谁,能在这个时候卡自己一道呢?
贺元良?
不可能!
否则,叶书琴就不会给自己打这个电话了。
江宁市的新书记吗?
也不可能!
距离江春朋被双开,还不到一周,新书记的人选都未必能定下来。
再者,老钢厂和轻型车厂都是省管企业,江宁市对这些老国企的影响力非常有限。
怀着沉重的心情吃完了这顿烤鸭之后,夏风便向叶婉莹和许娇告辞离开,和祁同伟一起坐进了出租车里,朝京西宾馆赶了过去。
“出什么事了?我看你一直闷闷不乐的?”
坐上出租车,祁同伟才好奇的问道。
夏风把刚才叶书琴电话里说的又对祁同伟说了一遍,随后才若有所思的道:“江宁的改革至关重要。”
“因为前几天的卫视直播,不只是江南省的各地都在盯着江宁的改革,好多省份也在盯着江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