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门口的路灯亮着暖黄的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苏九尾握着行李箱拉杆的手指微微收紧，刚要转身走进酒店，手腕突然被一只温热的手轻轻攥住。她回头，撞进边伯贤泛红的眼眶里——他的眼神里藏着不舍，却没有半分纠缠，只是像往常一样，温柔地看着她。
“等一下。”边伯贤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他松开手，往前走了半步，张开双臂，“最后抱一下，好不好？”
苏九尾没有犹豫，轻轻靠进他的怀里。他的怀抱还是和以前一样温暖，带着淡淡的木质香，是他常用的洗衣液味道。她能感受到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发顶，轻轻蹭了蹭，像在安抚一只即将远行的小动物。
“不管你在哪里，我都会是你的粉丝。”边伯贤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一丝颤抖，却很坚定，“你的歌我会一直听，你的戏我会反复看，你的每一个舞台，我都会在屏幕前为你应援。以后你在国内获奖，我会比自己获奖还开心。”
苏九尾的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她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我也是。你以后的solo专辑，我会第一时间买；你开演唱会，只要我有空，一定会飞到韩国，坐在台下喊‘边伯贤前辈，加油’。你永远是我心里最厉害的歌手，没有之一。”
“好。”边伯贤笑了，声音里带着释然，“那我们就说好了，以后在各自的舞台上好好努力，谁都不许偷懒。等你成为内娱顶流，我在韩国继续做我的solo歌手，说不定哪天我们就能在国际舞台上见面，到时候一起合作一首合唱曲，好不好？”
“好！”苏九尾用力点头，从他的怀里退出来，擦干眼角的泪水，努力挤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到时候我要唱高音部分，你帮我和声，就像之前录《九尾》那样。”
“没问题。”边伯贤也笑了，眼眶还是红的，却比刚才轻松了许多，“我会一直等着那一天。好了，快进去吧，明天还要早起飞北京，别熬夜了。”
“嗯，你也早点回去休息，路上注意安全。”苏九尾点点头，转身走进酒店。这一次，她没有回头，不是不想，而是怕一回头，就会忍不住留下来。她知道，体面的告别，才是对这段感情最好的尊重。
边伯贤站在酒店门口，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电梯口，才缓缓转身，走进自己的车里。他没有立刻发动车子，而是靠在椅背上，看着酒店的方向，久久没有动。手机里还存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