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了,我也应该跟救你的这位朋友打声招呼,不是吗?”
盛阳“宁宁,你好像有东西落下了,你——”
奚宁“我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带,不是我的。”
奚宁语气笃定地说着,身体却诚实地火速折返了回去,她知道盛阳说的东西是什么。
男人什么都好,就是占有欲太强。
奚宁现在有点后悔自己方才的贪吃了,家里一个孟宴臣已经够她受的了,如今又来一个盛阳,什么飞醋都吃。
蒋格的醋也吃。
果真,男的都一个德行。
蒋格紧随其后跟进去时,只见奚宁正俯身在盛阳耳边说话,也不知说到什么,脸颊越发红了,像是在调情。他不由得吃味,心道什么话非得这样说,他不能听吗?
他掩唇轻咳了两声,想要提醒奚宁他还在呢,能不能别把他当作不存在。
然而,病床上的男人却是同样轻咳几声,甚至面色都透出些许苍白。
将奚宁的注意力一下子吸引了过去,担忧地问道,
奚宁“没事吧?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
顶锅盖遁走的春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