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抱了抱时缘,打了哈欠就离开了。
时缘随意盘腿坐在床边,从手心出凭空出现的药瓶中倒出一粒药丸,喂到那人嘴里,丹药到嘴边化入嘴中。
这人的头发都打结了,时缘去厨房端了盆热水,为他清洗头发,又怕他头上伤,清洗的十分小心,有用灵力小心烘干。
时缘静静看着床上躺着的人,眼底带着些愁绪,缓缓站起走至窗前,微微抬头看向那几万年如一日的月亮。
天道,希望你不是没事给我找事。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一起陨落呢。
涂山璟醒来时,浑身疼痛无法动弹,他尝试起身时,看见趴在窗前的女子被惊醒,抬眼看了过来。
时缘你醒啦。
时缘走过去,看着被包的满身纱布的人,看着自己。
时缘我叫时缘,这里是回春堂,一家医馆。
时缘打着哈欠随意的坐在了地下,也不怕她一身精美的华服染脏。
时缘哦对,你嗓子有伤。你伤得很重,要多休息,睡觉。
说着时缘给他掖了掖被子。
这人很乖,很配合。他嗓子有伤咽不下去药,药过嗓子时会刺激喉咙的伤,往往很痛苦。时缘喂他喝药的时候,他艰难地尝试去咽。
时缘不要急,慢慢来。
今日依旧很艰难,时缘是个闲人,她现在整天守着躺着的这人,每天小一点喂完汤,再喂药,往往一天空闲不了太久就要吃下一顿了。
时缘看着都替他痛苦,但他每次都在努力艰难地往下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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