玱玹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躺树上?
这么烦的声音,时缘勉强睁了睁眼,看着醉意朦胧的玱玹,微微侧身继续睡。
玱玹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没给你安排房间呢?
见他还在说,就知道他今天又要犯贱了,时缘抓了抓头发坐起来。
时缘朋友,打扰一个老人家休息是非常不道德的行,请有点自觉远离这里?
玱玹笑着把手中的另一瓶酒往树上一扔,时缘看了眼,无奈接住。
玱玹老人家,要不要陪我喝酒?
时缘把酒收了起来,继续躺下,慢悠悠道。
时缘不要。
玱玹好似知道她会这样说一样。
玱玹你不陪我,那我陪你。
时缘看了眼犯病的玱玹,无奈道。
时缘这都后半夜了,你既然从辰荣府回来了,就赶紧去休息吧。我也要睡觉了。
玱玹笑了笑就当没听到,撩了撩衣服坐到了树下,笑着喝着酒。
时缘摇了摇头,枕着胳膊闭上了眼睛。
冷干的空气随着风打在女子脸上,吹的她青丝飘荡,垂在树枝下的衣摆随风飘扬,寒冷的天气就好像格外偏爱她,连她周围都好像是和其他地方不一样,连风都不在那么冰冷。
玱玹抬头看了眼睡去的时缘,淡淡笑了。酒尽之时天也微微亮起,他贪恋不舍的盯着她看了好久好久,最近低声嘲讽的笑了笑,晃晃悠悠的回了宫殿。
在他走后,时缘慢慢挣开眼睛。
错觉吗?玱玹对她...好像有不一样的感情。
这几天时缘留在辰荣山,偶尔去秩邑城逛逛,还真别说这秩邑城不愧是中原最具有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