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所料,时缘还是没走成。
时不时不知道去哪了,隔两天就自己回来了,一旦超过五天没漏面,玱玹那死东西就该到处让人找她了。
公告上就写四字:重金寻人。
然后配上一副超大版的她的画像,贴的满大荒全是。
为什么她会知道?
哦,经历过一次。
从此她出门都要去他面前报备一下。
真是服气死了,他是真有病!!
紫金顶朝堂,外间吵吵个不停,玱玹坐在大殿龙椅之上,偶尔侧目向身后看去。
至于他身后的里间,时缘半坐半躺着支着脑袋打瞌睡。
别问为何这么困,谁家大清早被人捞起来上早朝啊!!
天不亮就得起,谁规定的这么变态的早朝时间啊!
时缘我为何在这?我干嘛在这?我怎么会在这?
时缘再次被吵醒,忍无可忍的说着。
潇潇被她一连三问,吓的看向前面,生怕被外间朝臣听见。
潇潇上神,属下也不知情,陛下做这些必有他的道理。
再次瘫倒在坐椅上的时缘,懒得听他们说话,靠在软枕上假寐。
心中怒骂着玱玹。
迁都之事还需从长技艺,不能急于一时。
玱玹想着迁都之事,走至里间便见时缘靠在软枕之上,睡的一派肆意。
心下发笑,挥手让人退下,独自走到时缘面前,坐在一旁的软椅上,就这么看着她。
过于灼热的视线,时缘就算想忽视也难,她只好假装睡醒,给她留些颜面只当不知晓。
时缘下朝了。
时缘伸着懒腰,懒散的靠着椅背。
玱玹嗯。你这才第一次上朝就这般困倦,我可是日日如此。
玱玹突然觉得,每日在她等他下朝,陪他说说话,如果一直这样也很好。
时缘那我给你练些提神的丹药?算了,还是配些草药吧,闻着也舒服。
时缘说着想起来之前他嗑药的时候,伸手摸了摸脖颈,打了震寒颤。
得,算了,免得他上瘾。
玱玹见她这般便知她想起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