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躺在枝干上,手中的酒壶中的酒没剩多少,时缘气恼。
事事不顺,连酒都和她作对。
扔下酒壶,从内海拿出自己舍不得喝的青梅酒,看着瓶子上的十五朵梅花,心隐约作痛。
真没出息,每天都能想起那男狐狸精。
时缘苦笑,掀开酒塞,猛的灌着自己。
这身体差不多等于不死之驱,这世间无人无物能上的了她,可不就是不死之驱嘛!
以她这身体的寿命来看,她真看不到头,真要以百岁换算自己的寿命,那她估计连一岁都不到吧。
就是这么长的寿命,再加上这不死之驱,她真怀疑成神是为了让她一生都陷入孤独的。
凤凰林太静了,静到她感觉睡了好久。
老桑陛下为何心情不好?
细小的声响即使离得远些,还是将时缘吵醒。
陛下?是玱玹那狗,心情不好?
他心情不好?她才心情不好嘞,时缘想起他那犯病的疯样子,转头屏蔽了两人的交流。
不见不烦!
时缘怒了又怒,他可真会挑地方,在她睡觉的树下聊天?
玱玹—西炎王一路走来,好像每一步都是当时唯一的选择,可偏偏结果就是错的。
老桑就算做错了也没关系啊,枯木都能逢春再绿,更何况是人呢?
玱玹突然看着树下四处散乱的酒瓶,偏偏那酒瓶异常熟悉,瓶身的十五多梅花异常刺眼,这么些年了她还藏着他赠的酒!
玱玹你有没有道德?随意丢弃垃圾。
玱玹抬头果然看见那躺在树枝上假寐的女孩,几丈高的树干垂下她裙间彩饰,低头看来时慵懒的眸子带着倦意。
她懒散地挥挥手,地面上的瓶子消失不见了。
时缘行了吧。
时缘懒得和他计较,毕竟是他家的凤凰林。
玱玹枯木逢春?就怕是根朽木!
玱玹看了眼树上那闭着眼悠闲的躺在的人,咬牙切齿道。
时缘低头疑惑的看了眼他,哪来的这么大气?
玱玹气闷甩袖离开。
连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