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真的很讨厌他油嘴滑舌的话。
开始无限怀念十七的沉默,想起那笑容明亮、眼底含光的十七。
时缘没说什么,直径去了找了丰隆,独留他一人站在身后,眼眸晦暗,神魂失落。
她和丰隆也没说什么,又因为涂山璟也在辰荣府,丰隆怕两人尴尬,只好分开见了两人。
想来两年没有见丰隆这个正经徒弟了,时缘过来适当尽一下师父的责任,其实也没聊太久,时缘就离开了。
坐在窗前的璟,走在院中单薄的背影,执着的望着,心像溺在水中般,只有她的出现才能让他得以半点喘息。
她的伤,来自于他。
这是他永远无法原谅自己的事情。
.......
时缘晃晃悠悠的来到辰荣山下,天色已然暗淡,路途中她也不急,没成想稍稍不留神天已经黑了。
想必小夭已经回来了。
快到小月顶上时,台阶上,坐着一个人影,直勾勾的看向她,胳膊支在膝盖之上,双手交叉在眼前。
他就这样撞进了时缘眼中,她楞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笑着走过去同他一起坐下。
时缘怎么坐着了?
玱玹脸色不渝,没好气道。
玱玹我还没说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反倒先质问起我了?
时缘笑眯眯的反驳。
时缘首先,我没有质问,我态度非常好。其次,你这大忙人坐在这我不得适当关心一下嘛。
玱玹勉强接受了这个反驳,下巴微扬,盯着她。
看懂了他的意思,时缘只能解释。
时缘我和小夭去秩邑城玩去了。
玱玹嗤笑一声。
玱玹小夭早就回来了,而且都吃完饭了!
时缘只能尴尬一笑。
时缘我这不是没说完嘛,我去了趟辰荣府,我去见了我那正经徒弟。
玱玹眼神没有半分神采,像死鱼眼般僵硬的盯着时缘,幽幽开口。
玱玹我看是去见了涂山璟吧。
时缘一脸无辜,解释道。
时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