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明白了璟认出了她。
赤水丰隆我这就是在救你。
丰隆将她安置在璟对面的茶案上,坐会了自己的位置。
好好好,一番把酒言欢之后,那西陵老头果不其然开始打听她了。
西陵长老你家住那里?家中可还有其他人?
时缘我四海为家,家中无人。
时缘说完还给自己竖了个大拇指,真棒,她这条件差成这样,应该不会有老父亲愿意把女儿嫁给她了。
璟眸光温柔看着她轻轻摇了摇头。
时缘看向那西陵老头,他竟然满意的点头?!
西陵长老那你可有喜欢之人?或许可有订亲?
时缘陷入了沉默,眼神暗淡。
璟紧张着等她回答,连呼吸都变缓了,看向她是带着迫切,似有想起什么悲痛,让他低下了头。
时缘曾经有过,哎,奈何人家嫌弃我,早已嫁给旁人了。
反正如今男身她就算胡说,除了丰隆和璟也没人知晓,时缘干脆戏瘾上身,故作悲痛。
璟看着她低下了头。
离戎昶你这修为这长相,那女子是有多挑剔才会看不上你。
离戎昶大呲呲的戏谑道。
时缘哎,想我一介白身没办法给人家好日子,跑了也不怪他。只怪我还不够努力。
这番话说的哀婉,眉眼的笑意收了起来,眼角的泪痣衬得她楚楚可怜。
放在膝盖上的拳头攥紧,骨节泛着白,在宴席上,璟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坐立难安。
离戎昶你怎么这般窝囊?这把她抢回来啊。
离戎昶这人真是璟的朋友,刀刀命中璟的心。
璟笑的极为勉强,眼尾微红,看向时缘时,眼底中是化不开的痛。
时缘我抢了。说起这个,我差点被自己的心上人杀了。
离戎昶能杀的了你?
时缘这情到深处是情,淡了就成恨了,怪我打扰了人家生活。
虽然时缘越编越离谱,璟越听越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