玱玹的嗓音很轻,附在她耳边低声说着,语气中含着祈求,莫名让人眼眶酸楚。
玱玹我知道我现在问你是否喜欢我,你肯定回答,不喜欢。可是阿缘,你的眼睛中是有光的,你心动了,就如同你现在的心跳,它在说你爱我。
玱玹的呼吸打在时缘脖颈之上,时缘向背什么烫到一般,施法推开玱玹。
没有任何防备的玱玹,被她推进了水中。
他们都楞了许久了,其实新郎新娘早就拜完礼,赤水氏正在府中宴请宾客,而他们这些在外面的人,组织着水中摸金游戏。
玱玹猝不及防的被时缘推了下去,整个人湿透了。这般看去,他少了平日的端正,反倒有些失态。
时缘蹲在湖边,捧了捧湖水向他泼去,玱玹笑着也没躲开,任由她泼着。周遭看比赛的人看两个少年,尤其是那水中的男子的眼神,在场的都是大姑娘小媳妇叔叔婶婶,哪里能不懂。
他们这般玩闹,周遭人眼神满是怪异。
玱玹感受着异样的目光。
他撩起湖水向她洒去,时缘笑着躲开,却被他拉住了衣袖,另一只手直直的握住她的手,取下了她手上维持男身的戒指。
时缘一惊,眉眼俊俏的少年郎,变成了明艳的少女。
时缘你怎么发现的?
她这男身不是用修为幻化的,而是用无隐戒维持的,无隐戒可以帮她伪装成未择性别时男身的模样。
玱玹这枚戒指我从未见过,今日是第一次见你戴。
玱玹笑着把戒指收了起来,施法将她打湿的发丝烘干,站在水中眼眸闪烁着碎星,笑容依旧那般温柔。
她屋中首饰,他再熟悉不过了。
无关紧要的人原来是为姑娘啊,难怪这般亲昵。
路人是个姑娘这就说的通了。
老太太哎呦,刚刚老婆子都不敢信,好在是个姑娘。
人群中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时缘这才惊醒,还真被当成断袖了。
————————长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