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缘你想怎样?
时缘看他动作,瞬间施法挣脱他的手,连着身子也向后躺,试图远离他。
时缘别咬,我错了。真的很疼!
时缘连忙投降,玱玹撇了眼她,盯上她的脖颈,时缘连忙捂住,讪笑。
时缘别闹了,我送你回去紫金宫。
她真是怕了他这幅模样,未登基前他谨小慎微吃尽苦头,偶尔对她发发疯,也算释放压力了。
也只有这个时候,时缘才什么都不计较,任由他释放情绪。
但前几日两人刚刚闹了矛盾,时缘又不想随他意,故意刺了几句他不爱听的,不让他痛快。
玱玹你住小月顶。
口中还带着时缘的鲜血,开口有些艰难,嗓音晦涩。
时缘说面色一瞬间凝重了下来,玱玹瞬间将她按倒,试图再次咬向她的脖颈。
故意的停顿,再给她考虑的机会。
温热的呼吸打在时缘脖颈之上,酥麻中带着痒意。
时缘不想妥协,侧头支着脖子让他咬。
刚刚咬破的印记如今血已经打湿了肩膀的衣服,玱玹低头数次没忍心咬下去。
玱玹为什么?
时缘玱玹,老规矩,出了这个门我们就当这几十年中所有不愉快全当没发生,依旧是那至交好友。
这是时缘最后的妥协,百年来相处,时缘做不到冷血的将他瞥开,他们经历了很多,从艰难的西炎山到辰荣山,一路之上的情分是抹不掉的。
.....
玱玹选择了沉默,他不想这般,他想要的更多,不知是至交好友。
但这是时缘做的最后妥协了。
他若答应此后便只能和她做至交好友,看她喜欢其他人了。
只要不再咬她,他要多少时间,她都给。
玱玹最终歪到在时缘身边,与她一般躺在地上,看着天花板。
时缘也不催他,手指微动。天花板间开始变换,一株株凤凰花飘落。
玱玹你在哄我?
玱玹不可置信的侧头看向她。
时缘明知他如今易怒,还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