玱玹诺,这是涂山传来了消息。
玱玹将手中的情报看完后,将情报递给时缘。
时缘看着情报,将上面的字念了出来。
时缘防风意映败坏涂山氏门风,屡次三番谋害族长,不知廉耻、行事恶毒,罪无可恕,即日起关入祭坛,以精血祭养识神,永受锥心之痛。
有股诡异的悲凉之感从时缘心头冒出,她将情报放在腿上,微微叹气。
玱玹怎么了?都解决了怎么还叹气了?
时缘歪头思考着,也不看玱玹,深吸一口气,话中带着复杂。
时缘我有时候就觉得有些不懂,防风意映的结局无论是死在谁手里,我都不会感到意外。但这关进祭坛祭养识神,我有点理解不了。
她的话让玱玹从堆案中抬起头,不解的看向她。
时缘从书案上下来,玱玹向左侧移出位置,示意她坐下,时缘没坐过去,直接坐在了他椅子的扶手上。
时缘你说,她这几十上百年间,可曾亏欠涂山氏?她没有。她长这么大是防风氏养育的她,和涂山氏没有半点关系。这些年她帮着涂山氏打理门下生意,而且涂山老夫人病重多年里她出力颇多,反倒是涂山氏亏欠了防风意映。
时缘那为什么防风意映到最后要为涂山氏祭养识神?她又不亏欠涂山氏。
时缘觉得很无耻,既然防风意映没有什么对不起涂山氏,凭什么要为涂山氏贡献一生?
玱玹你觉得她下场凄凉?不是,时缘你脑子被驴踢了?
时缘我不是觉得她不该死。我只是觉得无论是你、我、璟任何一个和她有仇的人杀她,都没有错。唯独涂山氏不能罚她!
玱玹直接把奏章扔到了桌案上,深吸一口气,起身抚平她皱起的眉头。
有时候她的思想总是和别人不一样。
玱玹阿缘,涂山氏有理由罚她。她私通涂山篌,诞下涂山瑱记在了璟名下,败坏了涂山氏的门风,她记在涂山氏族谱之上,她就是涂山氏的人。再说涂山瑱还需要养在涂山家。
时缘觉得不可理喻,站起身和他辩解。
时缘不对!她私通涂山篌,要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