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的满身是雪,时缘躺在雪地里被玱玹按着往衣领中塞雪。
时缘凉凉凉凉凉凉。
时缘狗东西。
随着她的话,树上的一团雪砸了下来,盖在了两人身上,瞬间被雪埋了七七八八。
时缘哈哈哈哈哈哈玱玹,你这样子好狼狈。
玱玹满头都是雪,化掉的雪打湿了他的衣襟,眉头鼻子上都是刚刚掉落的雪,时缘笑着替他抹掉,手拍着他肩膀的雪时,却被玱玹握住了手。
玱玹但你很美。
他的声音很轻很哑,不知何时附在了她耳边。
他很少说她美,只会在两人斗嘴时才勉强承认,如今这般低哑的说着情话倒是第一次。
时缘看着渐渐放大的脸,胳膊环住了他的脖子,凑了上去,唇间的炽热伴随着呼吸,研磨着她。
大雪很快覆盖在了两人身上,被夺去的空气渐渐稀少,那人依旧满腔激情像个将军,攻占着领地。时缘的脸憋红,被箍着的手因刚刚不小心扯到他头发如今被他箍在了头顶。
可真是输的一塌糊涂。
时缘踢了踢玱玹,她有些受不了了。
见她实在难受,才渐渐放过开,唇间泛着的水光,昭示着刚刚的激烈。玱玹顺着她的唇角吻向她的耳朵,最后埋在脖颈间又吸又咬。
时缘你属狗的吗?
不知道为什么,时缘总想刺他两下。
玱玹可以是。
玱玹温柔的眸子中透穿了笑意,好似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一般。
玱玹欺负够了,她的衣领也已经乱的不成样子了,脖颈间布满红痕,鼻头微红,好似下一秒她就哭了般。
玱玹用鼻子蹭了蹭她的鼻头,在唇间落下一吻,才放开她,躺在她身边。
时缘手上去接天空的雪花,侧头看着衣领被她扯乱的、表情意乱情迷的玱玹。
这要是被人看到两人着模样,怕是忍不住一阵联想。
时缘色令智昏啊,陛下。
时缘戏谑打趣他,不怕死的将手指附在了他唇上,轻轻擦过之后,就被抓住了。
玱玹若那人是你,可以昏。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