玱玹晚上留我吗?
玱玹这话倒是直白的很,越回味越不怎么正经。
时缘抱臂打量着他,戏谑道。
时缘这大荒尽在陛下囊中了,也不知如今身价长没长?我怕我付不起这嫖资。
时缘就是故意的,心下其实是不痛快的。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玱玹好像永远不会生气,依旧温和的笑着。
玱玹可以永远不收费。
时缘不知道为什么,心中一团气突然无处发泄。
时缘算了吧,陛下如今连妻子都有两个了,我还是找其他人吧。
玱玹心下一痛,垂眸睫毛微颤。
好像为了印证她要找其他人这句话,见着不远处停留在她身上的目光,时缘与那人对视上,笑的张扬。
少年姑娘,能、能邀请你、你一起吃晚膳吗?
来人长相清秀,羞涩的少年郎结结巴巴的说着,甚至羞红了脸。
时缘笑着打量他,勾起一抹轻笑,眉眼间如她红色发带那般炙热张扬。
玱玹面色铁青,他很少迁怒于其他人,声音虽冷,但就客气道。
玱玹不能,她是我的妻。
少年对对对不起,对不起!
少年郎本微红的脸颊瞬间连同脖子变得爆红,捂着脸边道歉边跑了。
时缘轻轻皱眉,抬步绕过他,自己逛自己的。
身后不远不近的跟着,永远错开一步,好像不想让她心烦。
玱玹你不是要带璟离开,怎么还沾花惹草?
时缘别污蔑我,别人喜欢我又不是我的错。
时缘在一个小摊上停下来,看着不错的编织品,左右没见到兔子。
时缘婶子,怎么没有兔子呢?
“兔子卖完咯。”
好吧,本来想送人的,没有说明不该送。
时缘转身就去了下一铺子,这里是大荒的西南角,偏僻的不能再偏僻的地方了,这边的东西和清水镇差不多有些粗旷。
玱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