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缘叹气,慢慢从地上坐起。
不该提的,无论是紫金宫的女人还是把自己给他,都会让他陷入深渊,怨恨他自己。
时缘对着镜子把头发束起,把若木花收入内海,褪去婚服,去休息。
至于玱玹,等他发完疯,平复好情绪就会回来的。
玱玹我没资格动你的。
时缘迷迷糊糊中感受他在她耳边说话,翻身靠近他,睡眼惺忪的蹭了蹭他胸口,清软微哑的声音像个奶猫。
时缘回来啦?睡觉。
玱玹好,睡觉。
如果说秩邑城三日是绮丽的幻想,那么若水城三日便是和美的梦。
似梦幻泡影,在两人之间。
这三日,玱玹和时缘以夫妻相称,带着她玩遍了若水的每个有名的地方,逛遍了若水管辖的小镇,真正做了一次夫妻。
真正抛下了一切,短暂偷来了三天时间。
老媪夫人,族长又去做饭了?
老媪又来了,这次带着些文书之类的,时缘接过放在了桌子上。
时缘您要留下一起吗?
时缘略微客气道。
老媪连忙摆手,有心替玱玹多说几句。
老媪虽然新婚之夜族长在神木下坐到半夜,夫人也别在怪族长了,毕竟是喝多了。
嘿,她就说为什么这几天出去有人总是有些怜悯的看着她,合着以为她被冷落了。
时缘压下嘴角的笑意,再一抬头一副委屈的快要哭了的表情。
时缘婆婆,他若真喝多了,又如何准确的找到神木的位置。他就是不喜我,既如此又何必娶我?
想不到吧,玱玹,你转头成了负心汉。
老媪夫人这大可放心,我们族人一生只爱一人,族长定是爱你的,不然又怎会花费二十年来准备婚礼呢。
时缘婆婆别安慰我了,我跨越大荒来到这里,无依无靠,只身依靠于他,他待我虽好,但我这心底总觉得他有事瞒我。
时缘在心里都快乐开花了,这些若水族的长老、婆婆们一个个都以为她是被玱玹藏在这的爱人,生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