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年前那一战后，狐族人才凋敝，我们兄弟二人鱼山主苦苦支撑。努力多年，好不容易迎来了狐族中兴之机，但八百年前，弱水石忽然丢了。”
小八如同回到了那一段时间，焦虑懊恼裹挟着他。
“当时狐族势弱，若是被其他族知晓情树枯竭，一定会趁机生事。狐族已经经不起风浪了，可有不能让族中后辈不种情脉，无法修习咒术的代价太大了，狐族担不起。”
“左也不行，右也不行，山主想出了用自己献祭给情树，提供给情树灵力养分。族中人因玲珑圣女之事，理所应当享受着山主做的一切，山主受够了，才想到以命来抵。”
看他陷入自责，哽咽了低了声音。
白烁与明希对视一眼，替他接上，“因为小七爱阿芜，所以最后献祭成了阿芜。”
这句话很短，却又包含了很多，很多的爱，很多的愧疚，很多的无能为力。
裹挟着两个人活了下去。
常悟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了白烁的话，“兄长死后，山主消沉了很长时间，我也真能卖力的照顾狐族。好在兄长没有白死，情树有了养分，自然就枝繁叶茂了起来。”
说的不似假的，可高级的骗术，都是七分真三分假，中间的无念石，真的是丢了还是被放在慕九身上了，他们自然知晓。
常悟突然站了起来，试图让他们相信，“这怨灵绝非我兄长，白姑娘你曾进过怨境，知晓我兄长品性，情树如今成了这般妖邪之物，绝非我兄长本意，其中必有蹊跷。”
明希打了个哈欠，走过去，嬉笑的表情像个反派，“可是情树会吞人，我要灭了这怨灵，你们山主阻挡，这是为何啊？”
常悟垂下眼眸，眼底浮现伤感，“山主太想念阿兄了。阿兄死后，山主没日没夜的守在情树旁，她期待这怨灵是他。”
无论如何，今天这怨灵的事情，白烁梵樾一定会管的，除掉怨灵她可以使用暴力。
但这非白烁所愿。
容先怨境她没有感同身受，自然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