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下来,杨羡多少也能猜个七七八八,像现在绝对是有气在身的。
“三娘。”如今只能低头装可怜,试图让她消消气。
刘舒眉头微颦,杨羡抿唇,半晌后改口道:“姐姐。”
刘舒冷笑一声,语气平淡,道:“呵,我可不是衙内姐姐,你姐姐如今在宫城内院,我当不起衙内这一声。”
这是真生气了。
杨羡有些慌了,跪过去拉住她的手,连声道:“姐姐,姐姐。这些年姐姐教我武艺诗书琴棋经商等等,你不能不认我。”
刘舒养气的功夫,姑母都夸赞的地步,硬是被他给冷笑了,“别说你的诗书是我教的,我丢不起这人。”
她可算明白了为什么不要轻易当老师了。
多年名声扫地,只需一个学生。
“舒姐姐,我不是因为吃酒才来的潘楼,我是来学习。”
刘舒淡淡瞥他一眼,好似再说,我就静静等你编。
杨羡立马急了,“我是真的来观察的,路上遇上赵梁成他们就....”
声音越来越小,心虚的不敢看她。
“起来。”刘舒扯回自己的手,给了他记眼刀。
杨羡立马笑起来,乖乖的坐在她一侧,“好嘞。”
少年鲜衣怒马桀骜不驯,偏他长得一张明媚俊秀的脸,狭长的狐狸眯着时带些聪明。
小时候就是这点看了他那点长得聪明样,才答应杨家祖父让他跟着。
这性子娇气十足,每次一说,就撒娇。
“回头我查你账,丝绸金饰生意你与钦玉学了许久,这也快一年了,学到多少一月后见分晓。”刘舒放下书,眼神示意钦玉。
钦玉朝门外招了招手,屋外侍从才走进来。
“回去了。”刘舒瞅了瞅他额头,笑容中威胁,咬字略重,“至于你,好好玩。”
杨羡耷拉着脑袋,他哪里还敢玩啊。
户部不少事情有的忙,把从现代那一套,搬到古代,国企合作。
努力给国库创收。
毕竟每年的俸禄,铺路修桥、修缮屋舍,最大一笔就是军饷。
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
一天天只知道伸手要钱,真当户部能生钱啊。
“诶,年纪轻轻老是愁眉苦脸不好,你看你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