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过年,还请三娘允他回家。”
刘舒问:“小娘是想弟弟了?”
李小娘以泪掩面,点了点头。
“正月过后,送小娘回徐州老家与弟弟团聚。”
吉钰道:“是!”
李小娘慌了神,“不,三娘,三娘我不是那个意思。”
刘舒一把推开她,小五直接将她按住。
上了马车,刘舒靠在软枕,止不住的心烦意乱。
吉钰让人架走李小娘,与小五点了点头。
带李小娘回去,吉钰笑道:“小娘倒是落了个福,能回徐州老家颐养百年,亦是三娘仁善,您该感恩才是。”
“当年您撺掇着主家陷害娘子时,早该送到庄子了此一生才是。若不是二哥儿为您求情,您哪能继续享了这些好日子。”
李小娘像个无骨头般,被人架着往内院去,她愤怒吼道:“她哪有那么好心,不过是想让我看着官人一点点喜欢上其他女子,让我成了这大宅子中年捻酸掐醋的一个怨妇。”
“这不得是您咎由自取,宁可怀了孩子也要往里钻,胸无点墨偏觉自个聪明,殊不知蠢人一个。”
吉钰懒得和她口舌之争,挥手让人拉她下去。
正月,礼部贡院门前一早就排了好长的队,路过之时,刘舒还探头看了一眼。
这几日倒是能略微感受到一丝不同的气氛,许是过不了十几日便又迎来一匹新晋牛马人,同僚忍不住追忆当年意气风发之时。
元夕节当天,小黄门突然到访。
刘舒听钦玉来报,想到今日元夕,叹了口气。
“县主是皇后娘娘邀您一同伴驾。”
“蠢货!”刘舒闭眼,再睁开时淡淡道:“来人是奉谁的命?”
“官家的。”
刘舒迎了过去,小黄门微微一礼,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