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因为....”钦玉说道最后消了声,偷偷瞅了她一眼。
“年节时,境安的书信已经托人送到了俪家,如今这俪家都知晓,你与其思量那些有的没的,不如好好想想,大棚和夜明珠之事。”
钦玉撇撇嘴,“郎君你好冷的心。”
“你是第一天知晓?”刘舒拿走她手中糕点,淡笑道。
“我就说觉得境安哥长得好、武功好、脑子也好,即便不是他,也有其他人。郎君为何这般执着于朝堂,偶尔休息休息不也好?”钦玉嘟着嘴,支着小脑袋不解。
刘舒隐了笑,声音低沉,“还不到时候。”
“不懂。郎君总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钦玉摇晃脑袋,不再纠结,转头与糕点作战。
“郎君久等啦。”俪大娘脚步轻快的走来。
“不久,刚好口渴饮杯茶。”
俪大娘笑道:“倒也大娘也无什么要紧的东西,倒是让郎君白等了。”
“无事,即使如此,那我们就先告退了。”刘舒见礼后离开。
钦玉将银钱放置碗底,随刘舒离开。
这俪家大娘倒是聪慧,自是知晓杜仰熙在期集会备受朝中大臣欣赏,结交者不乏云云,她这是怕她借着自己,让杜仰熙为难呢。
“刘侍郎。”期集会的钱员外郎是本次礼部派过来的礼部官员。
“钱员外郎,此次来,不过是转上一转。”
刘舒算是拒绝了他的跟随。
期集会说到底就是个宴饮会,不过这个宴饮会一直开个月余,进士们再次开怀畅饮,这届进士多,加上进士及第的三百多号人。
这两三月大概就等于高考后那三月了,等他们入了官场哪有现在这么春风得意之事。
————五福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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