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尔十岁那年,父皇病危,下了一道莫名其妙的折子,召她回汴京。
大殿之内,父皇独留她一人说了许久。
她从大殿出来,那时他们已有一年未见,地方之上条件艰苦,她黑了。
只有俩人坐在一起时,她望过来的眼神不再似人前那般温和,而是如西北高飞的鹰随时冲破云端。
他想,她对他自知之中还是不同的。
那时他便知,她不会做自己的皇后了。
十几日后,父皇驾崩,遗诏之上有一句,允刘舒入翰林院。
那年他十二岁登基,她十岁入翰林。
自从秦州归来后,她身体就病了。御医说是娘胎带来的毛病,在秦州受了罪,让病因浮现了出来。
舒尔笑着说确实如此,他信了。
宫内,留了她三年,终究还是留不住。大娘娘执政起,与她入翰林,总是有被人指摘的。
在大娘娘的帮助下,她入了户部,离了宫。
离宫前几日,他还在为大娘娘放她出宫,而生闷气,也是这一日,他再次见证了她的胆大,议政的后殿,她将自己按在了桌子上,抛开温和的面具,露出本来底色,疯了般吻了他。
她走时,他甚至尚未回过神。
大娘娘把持朝政,到为他纳妃择后,她冷眼旁观了一切,就像与她从未有过关系。
欢愉,粘腻,刘舒喘息起身,刚歪在她身侧的男人,拦住了她的腰,“先休息一下,对身体不好。”
一结束就迫不及待的洗净他们之间所有痕迹,她就是这般绝情。
“陛下倒是经验丰富。”刘舒披上里衣,侧头望着他讥讽道。
“刘舒尔,你就非要在这时候激我吗?”
明明一分钟之前,还在做最亲密之事,如今又是这般针锋相对。
之前疯狂的不似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