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出来,刘舒换了一身衣衫,走向主屋。
门口已经是茂则守着了,刘舒和他点了点头,茂则什么也没说,放她进去了。
“来了。”他只穿了一身里衣,坐在榻前,看模样在等她。
“为我穿衣。”他声音低沉,就这样看着她。
刘舒叹气,“陛下,臣不是侍从。”
“妻子给丈夫穿衣,天经地义。”赵祯目色微沉,伸手拽过衣桁上的衣服丢给她。
刘舒往前几步,将其接住。
还好没落地上。
和她说天经地义是不是找错人了,从她入仕以来,可都是御史在离经叛道的赛道上的首喷对象。
算了,争这些没意义,反倒浪费时间。
刘舒拿起走过去,平静地给他穿上,立在了一旁。
“给我梳头。”
一把梳子塞在了她手中。
刘舒笑了,无奈地绕过他,将梳子放在梳妆台上,这里是她的卧房,梳妆台上还有着她不少首饰。
“陛下,换个衣服就算了,这头发也散了就说不过去了。”
他这头发是宫里的梳头娘子梳的,那技术她着实比不了,至今她的头发还是钦玉给梳起的。
“不会?”赵祯侧头看她。
刘舒闭眼点了点头。
他离开之后,刘舒揉揉眼睛,望着刺眼的阳光,叹了口气。
俩人早就过了轻言说爱的年纪,如今想的多,一个个心眼和蜂窝一样,骨子里都冷漠的很。
看着亲密无间,实则俩人这心隔着十万八千里,追求的不过肉体欢愉。
蔬菜大棚只有到了冬日才能真正体现出妙来,但这段时间控制温度也可以提高产量。
新一批士子入翰林,东南亚那边的占城稻种植已经三年之久了,今年便可推出去。
这件事情需要人负责。
“郎君,开封府来人。”
“何事?”
钦玉垂眸低语,“还是大宅的事情,二郎君的事情。”
前不久,她那废物二哥在国子监被人打断了腿,报到了开封府。
考虑到她一个京官,开封府审查的很快,就将人给抓了。
如今来,只怕也是因为此事。
“该怎么办怎么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