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以母为先还是以父为先之辩,陷入了僵局。
众朝官相互对视一眼,低下了头。
大娘娘与陛下之间的交锋,站队分明。
刘舒知道,若此时出现,必然得罪官家。
可她天生就是大娘娘的人,也是个女人。
“官家,户部侍郎刘舒在殿外候着。”
赵祯眉头微皱,心跟着沉了下来。
大娘娘眉眼带笑,“唤她进来。”
“娘娘不可...”
“不可什么?”刘舒唇角含笑,从殿外踏步而来,站在那位开口的朝官身边。
“若您是说我刘舒没资格进殿议政。”刘舒嘴角落下,不屑道:“那你又有什么资格。”
“本官入朝那年,还不知这个大人在那个乡学读书呢。”
“你、你你...”那位中年朝官被气得面红耳赤,指着她‘你’了半天。
刘舒越过他,走至殿前,“臣刘舒见过官家,大娘娘。”
从刚刚一出,赵祯便知她来者不善,皱眉,“刘舒你来做什么?”
刘舒低头含笑,“官家,臣来为这世道之下的女子辩上一辩。”
......
潘楼。
最高层的包厢内,柴安眉头紧锁,支着脑袋,面色烦闷。
眼前那走来走去的两条腿,试图绕晕他。
柴安心烦,“行啦,走断你又能想出其他办法?”
“那怎么办啊?”范良翰拍着手背,急得上火。
“表哥,你说那任内侍真能说服太后吗?”
范良翰愁眉苦脸,“还不如去刘府请刘侍郎帮忙。”
柴安气不打一处来,“找刘舒?你拿什么找她帮忙?她又凭什么帮你?”
“那天她也在。”
“她中途走了,明显不想关注此事。”
柴安补充道:“再说,你的礼物就算送进门也不一定能见得到她。”
“郎君,郎君!”德庆从外快步走来。
“情况如何?”
德庆道:“宫中有人偷偷出来,去了刘侍郎府。不到一盏茶时间,刘侍郎穿戴齐整入了宫。”
柴安这才松了一口气,庆幸道:“这下不用担心了。”
从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