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要遗臭万年了。”
放肆后的下场就是,赵祯想尽办法遮住脖子上的咬痕,刘舒不紧不慢的穿着衣。
在福宁殿宣召商谈要事,若是叫了水,就真不言而喻了。
刘舒努力将发丝梳起,固好。
幸好此前与钦玉学了固发,不然今日出门,脸都要没了。
看他在那手忙脚乱的梳头发,盖咬痕,刘舒抱着胳膊靠在一边,做了坏事的恶劣模样。
倒像京中纨绔。
“束发。”
赵祯黑着脸将梳子扔给她,刘舒任劳任怨的给他束发。
赵祯看着脖颈处的咬痕,瞪她,“咬痕怎么处理?”
刘舒尴尬,她咬时确实是一时兴起。
“你!朕好歹有分寸,你咬时...”
想到什么,赵祯不再计较,没有分寸晕了头,倒是得了他的愿。
“跟我去御花园。”
刘舒蹙眉,“陛下就这般出去?”
“那你说怎么办?”
刘舒还真不知道,一时之间为自己的上头后悔。
“待臣走后,陛下不若让人拿些胭脂水粉赏与后宫嫔妃,趁此遮上一遮。”
“你在朕不得让人拿胭脂水粉?”
赵祯侧目凝视她。
她是一点风险都不愿担。
他若在她在时唤人去取胭脂水粉,她怕前朝之人多有猜测。
“茂则!”
刘舒淡淡回望赵祯,看着茂则低头走进来,无奈叹气。
“取些胭脂水粉过来。”
茂则不动声色的出了门,谨慎的关上殿门。
刘舒目光停留在那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