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门外的开门声响起,赵朝捂着脑袋从房间出来。
怎么做起四年前的梦了?
这些年被林郁折磨神经,早就忘了当年也曾心动,何时起她不再想起当年棉兰老岛,在那个岛上发生的一切渐渐归于平淡。
“我吵醒你了。”罗韧声音打断了她紊乱的思绪。
赵朝笑了笑,“没有。”
罗韧绕过她,从沙发上拿起毯子围在她肩上,眼睛瞥向别处,“空调开得低,别站出风口。”
她思绪很乱,被梦惊醒后神色有些恍惚。
楼下昏暗的台灯,模模糊糊好不真切。
罗韧走上楼,腰腹被打的那掌隐隐作痛,他在最上层顿了几秒,回头望下来,见赵朝依旧现在原地,眉头不由紧皱。
几步走了下来,看了她十几秒,突然将手掌附在她额头。
眉头紧蹙,语气间多不好,“你发烧了。”
赵朝好似被唤回,松了口气,“难怪开始胡思乱想了。”
罗韧开了全灯,扒拉着药箱,头也不抬地道:“想了什么?”
赵朝苦笑,说了不就是戳人家伤心事嘛。
她摇了摇头,“没什么。”
“今日找木代情况怎么样?”
她开口找话题,将话题引开。
罗韧扒拉着药箱手停住了,垂眸不语,起身绕开她,去了厨房。
赵朝将身上的毯子拿下来盖在身上,躺在沙发上。
强撑着困意,等罗韧给她找药,等了一会,罗韧迟迟没有出来,赵朝都怀疑他是不是要做饭?
实在扛不住,闭了眼。
罗韧端着温水出来,赵朝已经睡熟。
罗韧端着水杯,手掌处刚好的温度。
想了几分钟,罗韧扶着她起来,“把药喝了再睡。”
边说边放下水杯将毯子搭在她肩上,围围巾般将她围住。
赵朝才想起,她是突然起来的,只穿了吊带睡裙,睡袍没有披上。
她将毯子拢进,歉意笑笑,“抱歉,有点睡迷糊了。”
罗韧没说什么将药和水递给她,看着她喝完,回房。
之后,他熄灭了客厅的灯,才上楼去。
他们是分开的,她睡一楼客房,罗韧住二楼。
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