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三不是沉浸情绪的人,说完之后平静了一小会,带他们去了祠堂。
屋脊上的行什确实没有了。
祠堂内的干净程度,三个人都皱了没?
“这里还有其他人?”
“总不至于,有人回来定期打扫祠堂吧?”
罗韧突然喊两人,指着神像后面,“一万三,你们这还有这种说法。”
血红色的笔记,工工整整地写着什么水神,必遭报应。
“一万三,你们这还挺迷信啊。”赵朝啧啧两声。
“我们这是敬水神爷,但不至于信这些迷信报应。”
身侧突然一闪,罗韧跑了出去。
赵朝身体下意识也跟了上去。
“刚刚有人。”
赵朝皱眉,“村里有一个疯老头,估计是他吧。”
“把他找出来。”罗韧叉腰看着远边。
“没什么问题,拿你们的血试过,那老头单纯疯了。”
滩涂。
从村到滩涂有一段距离。
十多年离开,再次归来,家乡依然变了样。
村落荒废,湖泊干涸,落得片黄泥滩涂地。
那串好彩头的风铃,还在作响,却没了彩头中的蚌和珠。
罗韧去开车去了,一万三蹲在地上望着那片滩涂,赵朝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父亲的...骨灰盒在哪?”
一万三看向她,好似在问她这个时候提这个话题,你礼貌吗?
没看见他好不容易才控制住伤心。
赵朝讪笑,“抱歉啊,这不是先解决了你的问题,先把你送走吧,这挺危险的。”
一万三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