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朝虽如此说,却依旧跟在罗韧身后。
走了一段距离,奇然那边突然道:“不是,你怎么不按照我指的方向走啊?”
赵朝没有解释,奇然啧了一声,任劳任怨给她换新路线。
接下来,一天时间,占着专线又不按照他的指示走,切断又不让,连着又不说话。
一整天全跟傻子似的自言自语,他甚至连八卦都和她讲起来了。
那边声音要死不活的,不带起伏的。
“距离村还有多久?”
一整天了,问得最多的就是这一句。
奇然看了眼卫星地图,“照你这个速度,至少半个小时。”
“跟来的两个同事去村口等我,务必在进村前来见我。”
罗韧回头看过来,这一天的路程,赵朝始终情绪不高,甚至低沉,耳麦中的与谁通着联络,时不时出个声确认他们位置。
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只是她整个人透着低沉,似有天大的事难住了她。
入夜,几人躲在破败的屋子里,几个人也没多在意,稍稍打扫了一下,卧地就睡。
赶了一天的路,红砂和胖胖直呼脚地板又痛又酸,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躺下就睡过去了。
木代和红砂去休息了,赵朝让罗韧先去睡,等后半夜在让他来守。
罗韧本想说些什么,她眼眸幽沉,手中那个黑盒子始终不曾放下。
到底没有说什么,猜测她那边有其他事处理,或者等什么消息。
罗韧从包里将另外一件外套披她身上,没再打扰她,回了屋内。
等了二十来分钟,赵朝声音多暗哑,“奇然,人呢?”
那头冷哼一声,语气森冷,“我还想问你,你人呢?”
“探路的两同志说,他们和野人遇上了,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