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她才是这京城第一风流。
......
驿站。
连日行军急奔,黑甲卫不少困顿不已,站岗的两人猛地晃了晃脑袋打起精神,目光如炬的看着周围。
驿站为官署,自古便有官家小吏。
即使如此,也不过是为来往官家行路传信做歇脚用,不曾有专人守卫。
顾钰站在驿站门前,看着眼前警惕的两人,拿出令牌递于两人。
“我等本不该怀疑先生身份,但世子殿下来时下令,必须有排查身份才可,对不住先生了。”
军士双手举令牌还与顾钰。
“无事,本该如此。”
“先生,可否唤醒殿下?”
顾钰淡淡笑道:“不必,你们看守便是。”
虽这么说,但顾钰还是站在了二楼客房门前,推门走了进去。
这般动静瞒不住习武之人的敏锐。
“是我。”顾钰出声。
燕迟松下戒备,望着她,起了笑意。
笑意不出两秒,顿时皱眉,“你疾行而来!”
顾钰没有回答,端着火折子点燃了他房内其余蜡烛。
端了烛盏至案几上,“把里衣脱了,我带了金疮药来。”
燕迟呼吸一滞,待后半句而出低头笑了。
“顾子归,穿了几年男装,真把自己当男人了。”
顾钰淡淡瞥了他一眼,坐在他榻前,动手扯开他上衣。
燕迟瞬间禁锢住她的手,“顾子归,我是男人。”
“嘶——”
“疼了?”顾钰闲看好戏般,加重了摁在他后背的手指,“我当燕世子不会疼?”
忽视了燕迟要刮了她的眼神,顾钰去了他的上衣,从袖子拿出了一个巴掌宽的匣子。
里面竟然连酒都用琉璃瓶装着,还有那针与线。
“够齐全的,连日跟着追上,就为上药?”
顾钰冷冷看了他一眼,不愿理他。
燕迟铁了心想激她,身后突然炸裂的疼,瞬间咬牙噤了声。
“顾子归,你故意的。”
————朝雪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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