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舐那处咬痕。
“对旁人你就算厌烦,也还能敷衍。”燕迟咬牙,“对我为什么连敷衍都不愿?”
顾钰不想理任何人,不想说话,肩上咬痕泛着痛,温热的唇轻吻着。
穿上衣服索性就不见了,顾钰没管他。
直到延伸到脖颈,顾钰才推他,温言拒绝:“不行。”
“子归。”
燕迟静静看着她,四目相对,太容易懂得他的意思。
顾钰起身,摇了摇头,“很痛,算了。”
“你不是睚眦必报嘛!”燕迟恼了,解开领带露出肩膀,“咬!”
“有病!”顾钰冷眼看他。
燕迟按在她的脑袋抵在他肩膀上,低头轻咬她脖颈。
“燕迟!”
有时候,他也很倔。
知道不达所愿,不罢休,顾钰恼恨,朝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用力之大口中尝到了铁锈味。
她咬得越重,他吻着反而越柔,宛若蜻蜓点水轻吻着她的脖颈肩膀。
“子归,我总有种你会离开的错觉。”
说不准不是错觉。
顾钰轻轻吻了下那泛血的咬痕。
大清早,弄得彼此受伤。
上药的活,到最后还是她来。
“子归。”
他总会莫名唤她的字,他好像很喜欢。
————朝雪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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