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得跟个叫花鸡似的。
多闻两下,她都要晕过去了。
“把衣服脱了。”扶星揉着鼻子,起身坐在了床边。
“!”
花语一惊,心中顿感欢喜,三下将外袍脱下。
带着喜缓步而来,白色绸缎般的里衣倒是显得更加柔弱。
心疼男人倒霉。
扶星侧眼不再多看,楼里的男人她嫌脏。
!
一只手抚向了她的外衣,扶星瞬间弹起,皱眉望向已经坐在床边的男人。
花语不可置信,“姑、姑娘不是让奴脱衣服。”
扶星蹙眉犯恶心,“你熏到了我了。滚!”
若非不想被权力帮找到,她才不会藏身在这种每个人都被香料腌入味的恶心地方。
反胃再次上来,扶星压着的脾气反复,深吸气跳出了窗外。
呕!
刚吃的饭又吐了出来。
扶星面色苍白,抹了把脸上的生理盐水,“真憋屈啊,香粉是不要钱嘛覆了三斤后。”
“还怪我不起心思,熏都要熏死了,起个破心思。这要是睡一起,晚上咬一口都以为吃了口鲜花饼!”
扶星头要炸了,鼻子全是那浓重的香粉味。
待不下去了,待不下去了!!!
一个月了,她都逃亡到秭晖了,柳随风还能真亲自过来杀她?
不管了,扶星到花楼下,捂着鼻子扔了块金子给门口的姑娘。
自己飘飘然走了。
秭晖下权力帮归顺势力不少,这些年她与李沉舟闹了些矛盾,发不想回权力帮。
帮内势力也没有培养,这次回去又将柳随风得罪的透透的,秭晖境下还要躲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