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捏着手机的指节泛白，系统的尖叫还在脑子里回荡，“你说姜小帅的好感度……多少？”
【75！宿主，我真的没统计过他！男三支线一般走剧情就好，谁知道他对你的好感度堆到这么高了……】系统的声音带着哭腔，【他昨晚在酒吧喝到胃出血，送医的时候还攥着你之前落在诊所的听诊器挂件。】
我猛地想起前段时间，社区诊所忙不过来，我去帮忙整理病历，顺手把那个小熊听诊器挂件挂在了分诊台。后来姜小帅总拿这事打趣我，说我挂个卡通玩意儿在诊所里，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不过其实他自己也很喜欢放一些可爱的东西在诊所，他说我做的很好，病人其实很需要轻松的氛围。
原来那些玩笑话里藏着的，是我从未察觉的心意。
我咬着唇坐在池骋的副驾上，郭城宇的车果然如影随形。车厢里弥漫着淡淡的雪松味，和诊所消毒水的味道奇异地重叠，我望着窗外掠过的田埂，突然想起池骋上次在诊所等我的样子。那天我加班到深夜，他就坐在候诊区的长椅上，指尖夹着烟却没点燃，见我出来时，把手里的热咖啡递给我，说：“诊所的暖气不太够。”
那时只觉得他多管闲事，此刻想起，却发现那点暖意早就在心里生了根。
市一院的住院部走廊静得可怕，姜小帅的病房门虚掩着，吴所畏正站在窗边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他胃本来就不好，昨晚喝了快两瓶白酒，拦都拦不住。”
我推开门时，姜小帅正背对着门口躺着，手背上的输液管随着呼吸轻轻晃动。床头柜上放着那个小熊听诊器挂件，绒毛被泪水浸得发潮。
“小帅哥哥…。”我走过去，声音轻得像羽毛。
他猛地转过身，眼白布满血丝，看见我时，突然扯掉手背上的针头：“你来干什么？看我笑话？”
“对不起。”我攥紧背包带，喉咙发紧，“我不该……”
“你不该什么？”他突然笑起来，笑得肩膀发抖，“不该把我当棋子，配合你那可笑撮合我和郭城宇的计划？还是不该假装不知道我喜欢你？”
吴所畏进来时，正好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