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过去了,我看着篮球场上运球投篮一气呵成地盛闭言一阵沉思,感觉得信息素依赖症症的不是我而是他。
两年前我总算分化了,那天混乱的场景犹在眼前,风铃草的突然溢出,腺体有种撕裂的痛,我疼晕过去看见盛闭言哭了,眼泪不停的砸在我身上,我想安慰他这不是他的错,但实在没有力气。
再醒过来我就已经分化成omega了,很幸运我并没有对盛闭言产生依赖,我也知道是他在每次治疗的时候生生克制本能才没有让我变成他的附属品。
只是之后着家伙有点过度依赖我了,时常做出过分的行为,而我那他没辙。
说到我风铃草的信息素不得不提对了这家伙的的信息素了,幽兰彼岸花,淡淡的有点像百合花,但浓郁的时候像被烈火烧焦过百合花,他说不敢告诉怕我讨厌他。
嗯,因为信息素味道自卑的人和打个篮球都必须我在旁边陪着的像一个人吗?
不过成年后他真的很像一朵正在热烈绽放的彼岸花,长身玉立,妖而不艳的矜贵少年,自信一笑的时候完全就是一朵俊美不失傲气的小彼岸花。
盛闭言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发呆的女孩面前,拿过她旁边的毛巾,很自然地贴着她坐下,他皱着好看说:“发什么呆呢?”
我自然地接话:“在想,明明是朵彼岸花怎么粘人的像草莓。”草莓是我养的小泰迪,很粘人,晚上不陪着它就不睡觉不吃饭还会生一整天的气。
盛闭言想到那只光明正大跟上跟下的泰迪,撇了撇嘴:“我要是草莓就好了,粘地理所当然。”
我真是拿他没办法,有点好笑地说: “说你粘人你一点都不反驳吗?”
盛闭言一脸无所谓,放下毛巾整个人斜靠过来,头轻轻地放在我的肩膀上说:“这有什么好反驳,我确实很粘你,我们两那么契合粘你很正常吧。”
“那你粘我是因为信息素还是因为我?”我下意识说出来这句话。
盛闭言倒是直言不讳:“都有。对了,沈叔和高叔婚礼确定时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