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蓦然回首。看见武祯的瞬间，他眼底闪过一丝清晰的慌乱，指尖灵力倏地熄灭，下意识想上前一步：“阿祯……”
“常曦宫的逐妖符。”武祯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听不出一丝波澜，“梅郎君，你藏得真好。”
她甚至没有提高音量，却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梅逐雨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解释，但在她那洞悉一切的目光下，所有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
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不远处高耸的阁楼上，一道身影凭栏而立，是蛇公盛闭言。他依旧穿着那身繁复的月白长袍，手里慢悠悠地把玩着藏着不化骨的玉佩，远远地望着这场由我亲手促成的混乱，脸上没什么表情，仿佛只是在观赏一场与己无关的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