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弥还没来得及细想,困意就直冲大脑。
不行,脑袋要关机了,转不动了??
阮澜烛和凌久时选好了一间房,因为熊漆的话凌久时本来打算让唐弥进来和他们一起住的,没想到唐弥直接走到了他们对面的那间房。
凌久时“…糖糖?”
凌久时叫了一声,唐弥握着门把手的动作一顿,回头看他,眼神有点迷糊。
唐弥“怎么啦?”
凌久时“你不害怕吗?”
唐弥“不怕啊。”
她现在只想睡觉。
凌久时眼睁睁地看着唐弥毫不在意地踏入房间再关上门,表情一时间有说不出的复杂。
阮澜烛倒是不觉得意外,他已经解开自己的外衫躺在了床上。
阮澜烛“行了,与其担心她,还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
凌久时关好门窗,回过头时阮澜烛已经睡着了,没忍住吐槽了一句。
凌久时“…心真大。”
夜晚,凌久时在睡梦中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身体,明明在睡觉前他已经关好了门窗,却总觉得有股刺骨的寒意往骨头缝里钻。
窗户突然传来一声细微的响动,凌久时皱了皱眉,半梦半醒间觉得后颈发凉。
凌久时“大晚上不睡觉站那儿干啥啊,装神弄鬼的……”
凌久时皱着眉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了躺在自己身边睡得正熟的阮澜烛,脑袋宕机了两秒,登时就被吓醒了。
阮澜烛在他旁边,那窗户那儿是……
凌久时心脏狂跳,僵硬地转过头,下一秒他瞳孔骤缩,一个白衣黑发的女鬼正扒在窗户上看着他,凌久时迅速收回视线,全身止不住地颤抖。
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不知道在念了多少遍之后,阮澜烛终于被吵醒了,眼睛都还没睁开就听到旁边一直在碎碎念的某人。他有些不耐地睁眼,余光无意中瞥到了正在向他们伸来的头发。
阮澜烛“……”
阮澜烛“你那么坚定,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