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熊漆只能找剩下的那几个人,他忽然看到了凌久时。
熊漆“你过来一下。”
凌久时正准备上去扛树,阮澜烛突然一伸手挡住了他的去路。下一秒,他又装模作样地演上了。
阮澜烛“凌凌,我这伤实在是疼得厉害,你要不背我下山——”
唐弥“阮哥我背你!”
阮澜烛话还没说完,唐弥直接上前拉住他的臂膀圈住自己的脖子,还没等阮澜烛反应唐弥两只手便很自然地抱住了他的腿。
阮澜烛“……??!”
一旁的凌久时都懵了。
一米六五的少女背一个一米九的大男人,那画面怎么看怎么诡异。
阮澜烛那张向来从容的脸瞬间僵住,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薄红。他压低声音,带着几分羞恼在唐弥耳边道:
阮澜烛“…快放我下来!你是想让凌久时去扛树吗!”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唐弥浑身一颤,整个人像触电似的,手一松,差点把阮澜烛摔下去。
唐弥“对、对不起!”
她手忙脚乱地把人放下来,眼神飘忽,说话莫名地有些结巴。
唐弥“凌凌哥…我、我背不动,你来吧!”
阮澜烛刚站稳,就对上凌久时探究的眼神,顿时别过脸去,故作镇定地拍了拍身上的雪,可泛红的耳廓却出卖了他。
于是咱们的凌久时成功躲过一劫,背着阮澜烛下山了。而唐弥默默地跟在旁边,异常的安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