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时瞬间被吓醒了。等到视野逐渐清晰,凌久时才发现是刚刚和他过完一扇门的那个人。
凌久时“阮白洁?”
阮澜烛“我叫阮澜烛。”
不得不说,阮澜烛在现实里的样子跟门里的样子区别还是挺大的,门外的他似乎比门里更加高冷,都有点不像凌久时认识的他了。
不对,现在该关心的不是这个。
凌久时“你怎么进来的?”
阮澜烛“这种门很好开。”
凌久时“……”
你还有这个技能?
阮澜烛“我有件事想问你。”
凌久时“什么事这么严肃。”
昏暗的屋子里,空气逐渐凝固,阮澜烛背对着厚重窗帘,朦胧光线洇在布面上,他看着凌久时,一字一顿地说道:
阮澜烛“你还记得,糖糖长什么样子吗?”
凌久时“啊?”
凌久时以为他要问什么呢,结果搞半天只问出了这个。
凌久时“你这什么问题?糖糖长得不就是……”
话说到一半,凌久时突然卡壳了。
原本可以直接说出口的答案,刹那间却像被什么东西挡住了,脑海中唐弥的脸一下子模糊起来。
阮澜烛似乎早就料到了。
阮澜烛“不记得了,是吧?”
凌久时眼中带着不可置信和茫然。
阮澜烛的视线忽而掠过木桌上的那个小木人。
与其说这个是礼物,倒不如说是一场无法说出口的告别。
骗子。
……
浓稠的黄色雾气压下来,空气中弥漫着腐烂血腥的味道,唐弥刚踏出门就猛地咳嗽了几声,等她站定,才发现眼前的景象并不是她所熟悉的古宅。
唐弥“?!!”
这给她干哪儿来了?!
她不应该先回老宅吗?
那些腐烂的死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