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想要说什么赶紧说。别在这里对我太太动手动脚。
宋焰被捏得吃痛,僵持四五秒之后还是抽离了手腕。许沁心疼地揉着他的手腕,看向孟宴臣的眼神里满是失望。
如果再早几年,孟宴臣或许会对这样的眼神感到心寒或者哀恸。
但他现在已经完全看清了自己对许沁的感情,不会再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递来的失望眼神而让自己变得难过。
最多最多,许沁也只不过是在他心上刻下了一道疤痕而已。疤痕迟早会痊愈的,把她从心底里移出去,一切就都在变好。
宋焰见他和还若都不依不饶,伸手摸了摸自己刀锋般的下颚线,一副无所谓的拽爷模样。
宋焰孟宴臣,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再想着给沁沁施压了
宋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提起诉讼的原因是什么,不过就是我得到了许沁,对吗?
宋焰看着怀里的许沁,自豪地挑了挑眉,腰杆也挺得直。仿佛从一开始,许沁就不是真正的他的爱人。她不过是他抗衡权利的一枚棋子,一个可以说出去让自己更有头有脸的炫耀品。
因为孟宴臣站在权利的顶端,而他一心想要得到的爱人被自己夺去,这样的自豪感是一辈子都无法磨灭的。
宋焰处处比不过孟宴臣,又看不起孟宴臣,只能以此获取快慰。
他永远都会因为自己从孟宴臣的怀里抢来了许沁而感到自傲,因为那是他对抗资本的唯一筹码。
毕竟,把孟家大小姐追到手的这种事情,说出去谁都会高看自己一分。而且不仅追到了许沁,还让她死心踏地地跟着自己,甚至为了自己与家庭决裂。
这种事情仿佛在宋焰眼里就是可以纳入史册的光辉事例,而许沁,就是战利品。
孟宴臣听着他的话,瞬间感到有些无语。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叹了口气。
孟宴臣别再用那种想法来揣测我。先掂量掂量自己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