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法院开庭了,他和许沁还是会被判刑,还是逃不过注定的牢狱之灾。
宋焰我没有逼过你什么,是你自己乐意嫁给我,甚至可以放弃你的养父母,还有那个所谓的哥哥!
宋焰他们没少劝你啊,是你自己不听,是你自己不要的!
宋焰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逼问我,讨伐我?
宋焰是你一次次放低自己的身段,廉价得比狗还不如!
许沁站在那里,浑身颤抖,眼前一阵阵晕眩。宋焰冷冰冰的话语像是一场连绵不绝的雷阵雨,濡湿她脆弱不堪的灵魂,让她倒在漆黑的冰窖中。
她深知这种执念是一种对过去的固守,是对曾经选择的自我证明,而非纯粹的感情。不过就是一个濒死的人在做最后的挣扎,不放弃任何一点能够生还的可能罢了。
但那些咄咄逼人的反驳却还是这样在她耳边炸裂开来,击碎了她仅存的一点尊严。她伸手扶住墙壁,指尖泛白,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一座岌岌可危的雕塑,是她亲生母亲亲手捏造出来的雕塑。
苍白的、无力的、似乎除了没有用的一腔热血以外什么都无法挽救的,随时可能倒下的雕塑。
宋焰与其在这里跟我吵架,还不如想想之后的日子怎么过。
宋焰难道你就乐意坐牢?你觉得这很光彩是吗?
宋焰气得要命,他知道之所以这个案件没有特别顺利,无非就是因为那通电话没有录音罢了。
哪怕有通话记录,也很难证明他们给叶子打电话究竟说了什么。只要他们不认罪,案子就没有办法了结。但,也不排除孟家会在背后推波助澜,把他们搞进监狱里的可能。
宋焰叹气。这段时间,舅舅舅妈和妹妹也都疏远自己了,甚至没有去看守所给他送过一件衣物。
作为宋焰的亲戚,他们自然要承受着世人的骂名和指指点点。如果说宋焰和许沁平时对他们好一点,他们当然也不会说什么。
只是两个养不熟的白眼儿狼处处针对自己,本就没什么亲情可言。这种节骨眼儿上,当然是大难临头各自飞了。
说句难听的,毕竟宋焰不是自己亲生的。他们能把翟淼拉扯大就不错了,现在还平白无故为了宋焰挨骂,说起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