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当她听到那一句“无数个夜晚我和你行进,说愿意让现在归零”时,她的脑袋里疯狂闪过和孟宴臣的点点滴滴。就像是在日落的包容下交织缠绵,每一次的触碰都是一句无声的爱意。
孟宴臣的影子在她脑海中渐渐清晰——那个总是沉稳冷静,凡事都不动声色的人,如今却将一张池塘与花的照片,还有一首略带情绪的流行歌,悄悄发给了她。
这个动作本身就像是在刻意隐藏些什么,但又迫切地想要传递什么。她的思绪随着歌曲缓慢飘远,心里某个角落仿佛也被轻轻拨动了一下。
好像更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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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机口的广播声穿插着机场里人群的低语,玻璃外,夜幕深沉,跑道上的灯光像流淌的银河般向远处延伸。
孟宴臣步伐从容地朝登机口一旁的VIP候机室走去,他永远都是这样从容不迫,仿佛他天生就是矜贵和完美的代名词。
陈铭宇也跟在他身后,看着自家老板的身影,怎么看都觉得喜欢。
毕竟这么宠员工甚至还会给员工准点儿放假的老板不多了,要是在别的公司,高低要把员工压榨得半死不活。
凌晨三点的机场并没有太多人,稀疏的人群来来往往,反而让人觉得放松。
VIP室里空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咖啡香,孟宴臣坐在沙发上,抬手看了一眼表,指针稳稳地指向两点一刻。
就快登机了。孟宴臣掏出手机,习惯性地看了看聊天界面,目光落在那个熟悉的名字上,指尖轻轻摩挲了屏幕一瞬,最终还是放下了手机。
踏上飞机时,客舱的灯光柔和,空乘人员礼貌地问候着。孟宴臣收回思绪,找到自己的座位,把随身带的包和在免税店买的东西都安置好以后,系好安全带,靠在椅背上,阖上双眼。
飞行的轰鸣声渐渐包裹了周围一切,随着飞机滑行、起飞,孟宴臣的心情也被随之带离了这片土地。
窗外,城市的灯火逐渐缩成一片模糊的光斑,最终被浓黑的云层吞没。
从加利福尼亚飞到燕城要13个小时,下飞机以后已经是次日清晨八点了。
两个国家时差很大,中国比加州快16小时,一下飞机孟宴臣就累得要命,在行李转盘前等待的时候眼皮沉重得很,要不是他的自控力强,他可能真的会靠着陈铭宇睡一会。
因为怕她担心,所以孟宴臣没有告诉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