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臣嗯?
还若你说我们以后可以经常这样待在一起…
孟宴臣嗯,真的。
孟宴臣只要你想。
还若没有再回话,只是默默拿起酒杯,给他和自己都满上。孟宴臣也就这样沉默地抱着她,任由她就这样靠在自己怀里。
她再次仰头一饮而尽,随后把酒杯放在桌上,伸手搂住他的脖子。
酒过三巡,都有些醉意。两个人些许微醺,和着夜幕低垂。还若开始借着酒劲说了很多过去的事情,是她从来没有提起过的,一心想要埋葬起来的,她的过去。
还若知道吗?
孟宴臣嗯?
还若只有爸爸把我带回家的那一天,我才觉得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听到这里,孟宴臣端着酒杯的动作微顿,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
还若我原本不姓还的,我原本姓姜。
还若但名字也不是什么好名字,只是一个用来祈祷弟弟出生的工具罢了。
还若顿了顿,又接了一杯酒,仰头闷掉。夜色在酒意中变得越来越浓,甚至起了薄薄的一层雾,罩在玻璃围栏上看起来朦朦胧胧。
还若我的原生家庭其实很不好。妈妈带着弟弟走了,把我丢给爸爸过。
还若我曾经以为我的出生或许是值得开心的,因为村里人都夸我漂亮,好看。
还若但越长大才越知道,他们口中的好看,不过是把我打上了标签,让我能够成为某种交易的商品。
还若我的面孔在他们眼里成为可以被等价购买的筹码,而我的命运则是寄予希望为弟弟续命的载体。
还若平静地说出这些话,一字一句,每一个音节,都曾是她拼命想要隐藏起来的,不堪的过往。或许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那些苦日子她从未有一刻真正释怀过。
或许是自尊心作祟,又或许是其他什么原因。似乎她的心底就总是有一根弦在警告自己,不许将这些宣之于口。
可是每当午夜梦回的时候,她又会分不清现实与幻觉。所有的痛苦只能自己一个人承担,没有宣泄的出口,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