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n>史野比我活得轻松的人多了去了,要是真挨个嫉妒,怨气得多到资本家见我都得给我鞠个躬。
史野反正我是个铁打的不婚主义,谁都没有办法拴住我,更别妄想对我下定义。
史野这么说着,恍惚间仿佛又看到了那个恣意的高中时代。虽然痛失一条手臂,骨折时夹着钢板的疼痛让人生出些许悔意,但他仍然觉得那是人生中最好的几年。
因为,他在那一年彻底找回自己。仿佛他的人生轨迹天生就该是自由的,谁都别想用规矩的框架将他框在四四方方的大楼里。
他的耳边在宁溪市独有的一点热气里产生些许幻听,有或许是思维太丰富,总觉得高中时代的那个小女孩又在问他。他好像听见她问他,你到底丧失了什么,经历了什么,你还相信吗?
她还是那么年轻,问出的话稚嫩纯粹又不成句,裤脚勉强挽到膝上,仿佛时刻准备穿梭深海的斗士,或要翻越几座荆棘雪山,一双眼承载无穷燃烧的焰火。
他在幻觉里看着她年轻的模样愣神,他想,他果然什么都没失去。
燃尽的一副躯壳无非只是过往的累赘,而他现在正迈向新生。
史野的语气变慢了,像是刚在刚走神的人突然一下子回到现实,说什么都慢条斯理。不过,这是他特有的节奏,别人不喜欢也没有办法。
因为,这是他的场子,他只在乎他喜欢。
史野不过后来,她也开始说脱口秀了。
史野虽然只是偶尔来开放麦试试水,但我真的挺开心的。
史野因为我知道,她好像又重新接住了这个世界,又多了一种接触这个世界的方式。
史野我其实发自内心地为她感到开心,因为我很开心她想开了,也觉得庆幸,似乎高中的她又回到了这里。
史野她没有成为被妈宝男友捆绑的家庭保姆,没有成为职场里一味受气的好好先生。
史野可是,她还是在意这个世界的目光,害怕这个世界的声音。
史野她还是害怕,这个世界的声音太大,会把她的声音淹没。
说到这里,史野的语调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