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2 / 3)

长大了。

所以她人生中的第一个耳洞不是去正经穿孔店里打的,而是在家里,一个普通的周末,突发奇想,用别针扎开的。

虽然没有感染,但还是痛得呲牙咧嘴。也是在那个时候才终于发觉,她还是高估了自己能够承受疼痛的能力。

于是第二天还是老老实实去穿孔店里又打了一个,这样两边的耳朵才终于对称。

那时候邱墨一个人睡在床板上,披散的头发和耳朵上的耳钉总打架。偶尔做了不好的梦,一觉醒来,头发末梢就缠在耳钉上,怎么都解不开。

再次感受到熟悉的隐痛,是在醒来以后转头发现一旁的魏晨离得那么近。

他刚刚留起来的长发,一转眼甚至到了能缠住她耳钉的程度。

魏晨的长发和她的不一样,她的头发哪怕留长了也不见一点温柔的气质,反而有些飒爽。

他的头发很黑,摸起来却是柔软的,像是回温的暖春里滚落的棉絮。

那一刻,他的发梢同样柔柔地缠住她,不似对抗却像挽留,或是缠绵。邱墨愣了一下,伸出指尖小心翼翼去解开发结,却发现比她更早发现的,是魏晨。

带着点刚刚睡醒的朦胧,却没有半点责怪。只是用极轻的力度将它解开,哪怕带断了自己的两根头发他都没有抱怨。

那时候邱墨问为什么他能发觉,他只是拍拍她的肩膀,像是在哄她不要自责。

她等来等去都没等到魏晨的答案,却被温柔的暖意裹着安稳睡去。

半梦半醒间她恍惚听见了一句耳语,像春雨的最后一滴,落下便很快消散了,可潮湿却沁润每一处骨髓,长出嫩嫩的绿芽。

他说,“我听到你吃痛的呼吸,我不想你一直痛下去。”

虽然她确实把这句话一直记了很久,但是足以让邱墨完全消除恐惧的理由倒也不止这一条。

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她那天压力大得没忍住给还若去了个电话,本以为还若不会说什么,但她却还是第一时间赶到了酒吧。

她记得她说:“那你就不结也行啊,我陪你住。”邱墨当时趁着一点酒意,醉醺醺地抬头看她,似乎有点迷茫。

可还若只是把她抱进怀里,声音柔得像是能挤出水来。

“你忘了你上次喝醉的时候说过什么?你说想和我做一辈子好朋友。”

“虽然我结婚了,但那条承诺我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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