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孟宴臣这么说,还若也只好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她知道孟宴臣是个心软的人,对待小猫更是温柔。从前付闻樱不许他养,现在他们两个过日子,当然是他们自己商量着做主。
吃完饭,还若主动去洗碗,但孟宴臣偏偏说自己不着急洗澡,想再和她多待会儿。
拗不过孟宴臣的还若最终还是认命点点头,厨房灯光柔和,洗碗槽的水还温热。
还若将最后一只碗放进泡沫中,用海绵轻轻刷着,孟宴臣站在她身旁,默不作声地接过刷好的盘子,一边沥水,一边用干布仔细擦拭。
两人肩并着肩,没有多余的交流,只有碗碟碰撞的清脆声和水珠滴落的声音填满整间厨房。
偶尔手指不小心擦过彼此的指背,就像被电流轻轻扫过一样,谁也没说话,只默契地继续各自的动作。
还若洗着洗着手指尖突然脱力没能捏紧碗沿,瓷碗落入水池的一瞬间溅起泡沫,落在孟宴臣的手腕上。
他顿了顿,转头看了她一眼,嘴角轻轻弯了弯,然后不着痕迹地将那点泡沫擦掉。
洗完最后一只盘子,孟宴臣替她挽起袖口,将她湿漉漉的手搭进毛巾里包住,仔仔细细地擦干。她没有挣扎,只是抬眸看他一眼,眼神温软。
如果是以前有人问起还若如何定义爱情,他或许会将自己从书上看到的知识原封不动背下来,或者说一些让人难以理解的深奥观点。
但现在她切实体会到了,爱情确实很难用言语描述。她不否认这个命题存在本身或许就是一种悖论,但无论何时她的答案也都只有一个——是孟宴臣本身。
洗完碗后,孟宴臣脱了外套,挽起袖子,把新带回来的两只小猫捧进浴室。
猫咪很乖,也许是刚来新环境不敢乱动,也可能是他身上的气味让它们觉得安心。
他把浴缸放满温水,小心地测试温度,然后一手抱一只,轻轻放进去。毛发湿水后变得细细软软,像两只小海豹。他用猫专用香波打起泡泡,手指动作极轻,仿佛怕伤到它们。
冲洗干净后,他用柔软的大毛巾把它们包住,一边吹干一边轻声安抚。随后他把它们安置在小猫专用的烘干机里,又放掉了浴缸的水灌入新的,把自己也洗干净。
泡进浴缸的一瞬间他只觉得出差一整周的疲惫全部都烟消云散了,放松下来后紧绷的神经也随之舒缓,在闭目养神时,时间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