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了?!(1 / 2)

孟宴臣简单热了一下晚饭,吃饭时也只偶尔发出极轻的声响,生怕把还若吵醒。

面条热热的汤滑进喉咙里的那一刻,他久违地怔了怔神。不是烫,是突然漫上的情绪太多太厚。他一边喝汤一边分神看着她写的便签条,纸角微卷,字体比平时还认真些,像是怕他看不清。

他吃得很慢,不是没胃口,也不是舍不得。而是知道自己一旦吃完、洗完碗、走进卧室,一切就会走到无法回头的节点。

她会看到他手上包着的那层纱布,藏不住的彩色纹迹,两颗叠在一起的爱心和执意刻下的名字,感动又心疼。

饭后他走到水槽前,把碗一只一只泡进温水里。泡沫升起时他没有立刻刷,只是一边慢条斯理地带着手套,一边盯着那些气泡慢慢浮起又慢慢破掉。

左手的无名指隐隐作痛,却也因为疼痛而放缓了动作。明明不是想要故意拖延,却又自私地希望可以慢些结束。像是想要趁着洗碗的空档,把这一整天的隐秘情绪全都消解干净。

二十分钟后,他把习惯性地盘子碗筷全都放进消毒柜,随后才轻手轻脚走进卧室。卧室里的灯没全关,床头氛围灯柔柔亮着,照出她缩在被子里打盹的模样。

他脱下浅灰色的西装外套,仔仔细细地抬手挂好。经过她床边时顿了顿,低头看她的脸,眼神缓慢柔和下来。

他看见还若头发散乱,唇色红润,被窝微微鼓起,像一只熟睡的小兽。

她没穿很厚,只穿着从孟宴臣那里征用来的白衬衫,领口松松垮垮地搭在锁骨上,呼吸很轻,胸口浅浅起伏。

他低声叹了口气,坐在床边,手指轻轻拨了拨她乱掉的发丝,把它拢到耳后,指腹划过耳廓,触感细腻柔软。

她没有醒,却下意识蹭了蹭他手指,像是小猫在认主。

屋内暖气开得刚刚好。而那两只刚捡回来的小狸花也早已蜷在还若的枕边睡得正香,偶尔翻个身,喉咙里还会发出微弱的呼噜声。

孟宴臣从前对幸福并没有什么太具象的概念,可与还若在一起的每一天里,他几乎都可以直观到感受到幸福的形状。

从此,幸福在他的世界里不再是抽象的定理,而是真真正正可以用情绪去承接。

偶尔是柔软的,像棉花糖一样团团将他包裹。偶尔是有棱有角的,沉默的像是冰块慢慢融化在他的怀里,每每在他悲伤的时候都可以带去一些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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