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手套的边缘渗透进去,还从储物盒里取出来一次性的橡胶皮筋,绕了两下,严丝合缝地勒在手腕上。
孟宴臣好了。
孟宴臣这下你就没有理由再推脱了。
孟宴臣戴着手套没有办法再拍拍她的脑袋,只好忍着手痒打开水龙头,企图用家务来麻痹这一刻特别想抱老婆的心。
还若被孟宴臣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噎住,站在原地好久才终于缓过神来。
她踮起脚,试图偷亲他的后颈。
孟宴臣没回头,手里的动作仍旧仔细缓慢,喉咙里却溢出了些许幸福温暖的笑意。
那只锅他洗得特别认真,拇指捏着刷锅布从锅壁一路按到锅底,像在研究它的材质而不是洗锅。
下一秒,他将洗好的锅放回灶台上,用抬手从高处的置物架里翻翻找找,大概是觉得这快抹布有点旧了,想翻找出一片新的继续使用。
还若眯着眼站在他身侧看了两秒,然后就陷入了沉默。
倒不是沉默别的,而是在想,他身材这么好的人,抬手时肌肉线条会被牵引着紧绷起来,那岂不是更性感。
她这么想着也是这么做的,说时迟那时快,孟宴臣还没反应过来还若心里在憋着什么坏,她就已经掀起他的睡衣衣摆看了一眼。